我在法国,在摩纳哥的时候,有一位司机。因为我在那里没有车什么的,每当我想去某个地方,他每天都会开车送我。[…]当时他总是开车送我。有时因为他得等我一段时间,所以我就邀请他来我家,来我的地方。[…]于是,我邀请他坐在客厅,并给他(无酒精)饮料,说:「抱歉,请等我一下」,诸如此类的话。这样的情况有很多次。我对其他司机也一样。他非常感动,他说:「这是第一次有客人,像您这样身分的客人…邀请我到自己的住处,还请我喝(无酒精)饮料。」我说:「什么?下次我要请你吃饭。」是啊,我们确实会这么做。我们经常这么做,所以他非常惊讶。他说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做。
因为我们并非总是搭计程车,有的是豪华轿车,要看他们那时有什么车。在旺季或大型节日之类的时候,很难叫到车。所以有什么就坐什么。如果你叫了一辆豪华轿车,人们就会以为你很有钱。如果你还邀请司机到你家做客,他们就会觉得你人非常好,因为你很有钱又那么好心。这是很罕见的,因为他说从来没有人甚至愿意友善地跟他聊聊,或者跟他打个招呼之类的。更别说请他进客厅里,还给他吃的。我说:「这些是纯素的」,他非常喜欢。比方说这样。我问说:「但是为什么呢?就因为你是个司机,就不是人了吗?连狗、猫、鸟(族人),我都会邀请进屋里。这有什么问题吗?」他说:「没有,但人们不会这么做。大家都把自己和司机分得很清楚,不管是计程车司机还是豪华轿车司机等诸如此类的人。尤其是豪华轿车司机,因为坐豪华轿车的人大多都很有钱。」噢,他弄错了。我没那么有钱。
我有时会坐豪华轿车,看情况而定。你知道,如果我没有其他交通方式,或者只是因为豪华轿车比较好带更多的人,更宽敞、能载更多东西。等等之类的。有时候坐豪华轿车能把所有东西都放进去。比叫两台计程车还便宜。这就是我的经济智慧。诸如此类,比如说这样。另外,有时候,若车子太小、太挤,就会有压迫感。看情况。如果那天你感觉不好,身体不舒服,又觉得压力很大,然后又被高速公路或市区里的那么多大车包围,就会觉得非常非常难受。所以要看情况,并不是因为我想炫耀或我很有钱。有时候如果你要去见总统或国王之类的人,最好坐豪华轿车去。不然门口的警卫不会让你进去。如果你从豪华轿车上下来,情况就不一样了。我见过这种情况。如果你说没差别,其实是有差别的。
总之,这只是顺带一提。所以他很感动。他说通常有钱人从来不愿意跟没有钱的人说话,尤其是那些司机。当然,他们并不富有。但我说:「不,我们不会这样想。只是因为你有一个不同的工作。我也有不同的工作,就这样。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每个人都各司其职,若我们都把工作做得尽善尽美,那就已经很好了,对吧?所以我不觉得请你来我家有什么不对。我们对其他每位司机也都经常这样做。」他说他知道,他知道,因为同一家公司,有时候我们会叫不同的司机,所以他们全都知道。他们彼此之间会交谈。因此,每当有新的司机来时,他们都会期待被邀请来我家做客。喝些无酒精啤酒或无酒精香槟,或吃点东西。等等之类的。所以这已经成了一种惯例。
所以,我的意思是,这个世界上的人真的很少愿意付出任何东西,就算在一般情况下也是如此。所以,这就是否定力量的运作方式,让人们变得贪婪,总是抓着不放。无论拥有什么都是「我的,我的,我的。」他们从不放手,即使他们拥有的早已绰绰有余,多到数不清,多到比他们所认知的还要多。他们仍想得到更多。任何其他人都无法拥有。因此,如果那些所谓的好人、正面的人,像是那些有道德标准的修行人—修道者、真理的实践者—如果我们这些人没有钱,谁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。好,就是这样。这就是区别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赚钱和做正当的生意。不是因为我们需要钱,而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我们可以善用这些有用的工具,像金钱、权力或政治地位。然后我们就可以帮助人们。
比方说,如果我是美国总统—如果啦,如果—那么我早就收留所有的难民了:悠乐(越南)人、古巴人、海地人、车臣人、波士尼亚人等等。然后我会告诉我的人民如何照顾他们。我会告诉你们。至少所有的波兰人。我会告诉你们如何照顾他们。你们就会这么做。我们每个人只要照顾一、两个人就行了。很快他们就会得到照顾。只因为我们甚至不被允许这样做。我们不介意,我们中的任何人、任何国家、我们所有人、所有修行人、所有同修并不介意这样做,我相信,你们所有人,如果我说一句话:「请照顾这个人或这个家庭」,你们每一个人—不论在韩国、中国、悠乐(越南)、台湾(福尔摩沙)、美国、法国、英国,或任何地方—你都会立刻去做。是不是这样?(是。)那样的话,我们就没有问题了,真的。而且,与其在难民营里给他们食物,不如给他们钱去做生意或接受培训,这样他们很快就能自立。以后他们就能帮助其他难民,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问题了。对吗?(对。)是,真的没有问题。这是一个问题—难民问题。
另一个问题是堕胎。我们不必杀害胎儿。我曾写信给联合国和其他国家,说我们不必这样做。我们可以设立一个特别的社会照护计画,让这些孩子出生,然后把他们交给那些没有孩子的人。目前,领养孩子有很多困难。有太多繁文缛节与官僚手续。许多无子的夫妻都渴望有孩子,不只一个,还想收养两个、三个、四个。任何种族的孩子他们都喜欢。那为什么要杀掉这些稀有的生命呢?我想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,就是在自取灭亡,到后来,将会是我们人类自己变成必须被保护的稀有物种。现在像鸟(族人)或很多像狮子、老虎(族人)等等的动物,已经成为稀有物种了。以后人类会变得更稀有。因为现在没有人能有两个孩子。比如,在许多国家,人们被禁止生育一个以上的孩子或两个以上的孩子,等等。而其他孩子就必须被「浪费掉」—杀掉他们。根本不必这样做。人们可以交换。如果你没有孩子,而我有太多,那你可以带走几个。很简单,是,有何不可呢?很简单。就是这两个问题。
目前,世界上最严重的两个问题是难民和堕胎。我认为它们都很容易解决。假设我是某个强国的总统。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这样的例子,让你们知道,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,就不应该放弃社会和经济的权力。(对。)不是因为我们想要它们,正因为我们不想要它们,所以我们才必须拥有它们。如果我们把这些权力交给那些想要这些权力的人,他们就总会滥用它们,因为他们太想拥有它们了,一旦得到,就总是滥用。正因为我们不想要,所以我们才能以非常公平、和平且对全世界都有益的方式来运用它们。(对。)
所以,问题在于,许多所谓的修行人都喜欢选择放弃。这是很简单的逃避方式。就像对我来说,不用教人,不用在这里接待你们,不用面对这些问题,不用骂你们、丢我的面子,这样也很轻松。这样我就很优雅,然而当我骂人的时候,看起来就不好看,我知道。我很清楚。我能怎么办呢?我并非总是选轻松的方式。比如,我是你们的老师。我不必工作。不必,真的不必,因为我吃得不多。所以无论我想去哪里,我本可以说:「听着,如果你们想邀请我,就给我买机票、订旅馆,给我这个、那个。」你们会立刻去做,对吗?(对。)
但我不采取那种轻松又便宜的方式。我自己来做。我自己赚钱,自己来做。只有在我真的、真的很需要时,才会请你们帮忙。但也只是一些小事。比如像某个地方发生灾难,「请替我去查看,因为我现在在法国。不能过去。」比如「去看看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做的。如果你们能帮助他们,就帮助他们。若没有足够的资金或人力,我们会帮你们。」一直都是这样。这其实是要你们帮助自己,帮助你们自己的人民。也让你们展现你们的爱力,以及你们透过每天打坐所获得的智慧。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这样。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们为我自己做任何事,即使我随时都可以这么做。是不是这样?(是。)
所以无论我做什么,其实都只是在教导你们。我不会总是跟你们说:「去做这个、做那个。」你们只要看看我的行动,就能学到足够的功课了。其实根本不需要教你们什么。只是因为你们偶尔来这里,就期待我告诉你们一些事,跟你们讲一些故事,跟你们解释这个那个。但其实你们不需要要求我讲任何话。我甚至不需要告诉你们任何事。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我教你们的那些事。我教你们的一切,我自己也做,不是吗?(是。)
很容易说:「喔,我是师父。我为什么要工作?我不碰钱。我是师父。我不碰钱」,之类的话。「我很纯净,我超越一切。我从不碰钱,它会玷污我或污染我。」我可以那样做,各种藉口都行。什么藉口都可以。大多数所谓的大师都会迷惑他或她所谓的弟子全体会众,告诉弟子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,弟子就会为他们做任何事。但我不会那样做。无论我教导你们什么,都是真正好的、纯净的,对你们和社会有益的事。而我所做的,就是我所教的。我怎么教,我就怎么做。
我只是想告诉你们,即使是我自己,也可以选择轻松的方式,但我没有。只是因为我认为,我必须拥有权力和财力才能帮助这个世界。而不是把世界的权力和财力拿来给我自己用。懂我的意思吗?(懂。)我必须给予人们他们所需的权力和财力,而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利益和荣耀,从人们身上夺取权力和财力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是为了我的理想和信念而工作。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请你们也要这么做,如果你们可以,也愿意这么做的话。只有在你们愿意的情况下,因为我相信这是很合逻辑的。但当然,你们什么都不必做。如果你们相信同样的理念,且认为这是合乎逻辑的,那么就去做。我只是想向你们解释原因—为什么我们不能回避金钱,为什么我们不能藐视政治地位:因为这些都是很好的工具!它们是用来为上帝工作,用来努力改善整个世界的好工具。现在懂了吗?(懂。)好。
照片说明:正确的路就是回家的路











